“看来卜信然并没有变心呀,他看起来像是被控制住了,还好,否则墨铎得多难过啊。”
冀望伸手在卜信然的头顶上揉了揉,笑着说:“舒心了?知道爱不会消失了吧?”
又被提起这件事,钟叙脸一红,尴尬地把冀望那揉着他头顶的手一把拍掉。
“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啊!”
钟叙觉得这话题提一次,他就能尴尬一次,这尴尬到能用脚抠出一个怀特教堂城堡了!
冀望又说:“叫声老公来听听,我保证不再提。”
又来?怎么就这么不死心呢!
“我保证,只要煦煦叫声老公来听听,我一定不会再提。”冀望诱惑着说。
钟叙想,这个交易似乎也不是不行,叫一声换以后不尴尬。
“嗯……老、老公。”讷讷的,钟叙小声的叫出了口。
这还是冀望在钟叙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呼吸都不由得停滞了下。
“可、可以了吧!”钟叙涨红着脸抬头问。
下一刻就被冀望扑倒在沙发上了,接下来就又是逼迫钟叙继续叫老公的活动。
*
游船在信州的莱阳城外停了下来,在让墨铎离开后,他们又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钟叙通过发丝感受到的卜信然所在地。
游船从地底上浮,钟叙和冀望他们一行人也站在了游船的船头上。
冀望看着眼前的这一片宽广的平原,眼睛微微虚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