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怕再不肯相信,也是不得不信。
而直到这时,安平侯爷也才知道自家儿子是在做什么事!
他怒急攻心,直接吐血昏倒!
然而这件事不会因为他的吐血而有什么变化。
安平侯府在朝本就没什么势力个实权。
找上安亲王,人家也表示爱莫能助。
此事牵扯甚广,也有不少人家与此有关系,但是都没安平侯府严重。
人家是直接嫡亲的侯府世子亲自上阵,他不做为出头鸟谁来做?
楚毓这回本就打算狠抓一把走私,实在是近来的走私太过疯狂了,官盐销售直接降了分之一!
他原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将他们养大的胃口。
不过没关系,这种情况,只需要狠狠整治一次,就能安定很久,这回就是他抓的会。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条大鱼!明目张胆地混迹在小鱼小虾里。
他太显眼了,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当然,楚毓本来也没想放过。
要他因为宁昕莞是公主伴读的关系将人放了?那也太看得起这个公主伴读的身份了。
何况,宁昕莞如今已经不是伴读了。
他自然更没有下留情的必要。
“陛下就不怕公主们伤心吗?”荆管彤问。
“如果因为一个宁昕莞,她们就能埋怨上朕,那她们也就不值得朕妥协,若她们不明是非,只重情不看理,那这样愚蠢的人,更加不值得朕挂心。”楚毓冷酷道。
此刻他的面容冷峻而坚定。
生在皇家,本就有许多不得已,他给她们创造的环境已经很好了,可若是一味保护,不让她们接受现实无奈的洗礼,那未来的结果也只会是她们龟缩在内,无法面对现实。
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且无奈。
她们也是时候面对了。
见状,荆管彤也不再问,她只是楚毓的人,不是别人的,自然也只听楚毓的话。
严律己刚处理完头的任务,到点下班,正要离开的时候,上官叫住了他。
“律己。”
他回头,“郎君有什么事吗?”
上官笑着上前,“也没什么,就是和你说说,我瞧着你办事还挺好的,想着以后将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可不要辜负我和陛下的期望才是。”
严律己挑眉,想到了近日的私盐案,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回家之后,看着宁昕莞向他求助的目光,他沉默了。
良久,才说了一句话,“最近你最好不要回侯府。”
宁昕莞不敢置信,她脚步虚软,后退两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严律己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