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阮北?”秦深上下打量一番,果然跟思白说的一样,家庭条件很差,这衣服牌子见都没见过,估计是什么杂牌。

长得倒是,确实精致隽秀,就算是秦深,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他不好看。

但想到思白身上脸上那些伤,秦深眼里不自觉带上了鄙夷厌恶。

长相再出色又怎样,心思这般恶毒,配这张脸亏了。

“有事。”

阮北正疑惑秦深怎么会来找他,难不成是陆思白脑子发昏告诉他的?他们不是还没和好吗?秦深头发洗干净了?

然后就察觉到秦深那些不是好眼神的打量和偏向负面的面部表情,顿时一阵膈应。

凭什么啊?上一世你就各种看不起我,活像我是个垃圾细菌,这一世见都见过,你特么又来找事?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警告你——我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

秦深追上两步,挡在阮北前面,他带来的手下也帮着他拦着阮北。

阮北冷笑:“你谁啊?凭什么你说我就得听着?”

秦深以为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谁,刚想自报家门,忽然想起以阮北的出身层次,估计他说了他也不知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就行了。”

阮北要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这种超现实主义的无脑台词,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来的,是被陆思白的脑残给传染了?

“我说,你还挺淡定,做出那种恶毒的事,你一点儿都不后悔愧疚吗?”秦深被阮北淡定的反应给刺激到了,这跟他设想的场景一点儿都不一样。

“你有毛病?”阮北不想跟他纠缠,扔了个白眼就准备离开。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