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苗苗觉得阮北说的很有道理,他现在连他哥的性向都搞不清楚,一个人在这纠结难过,也纠结不出什么结果。

“那……那我试试?”

“试!”阮北鼓励完,有些不放心:“你知道怎么试吗?”

“当然!”柏苗苗拍着胸脯道:“没见过猪跑,我还没吃过猪肉吗?”

阮北:“……你是不是说反了。”

柏苗苗振振有词:“没反,我本来就没见过猪跑。”

阮北:“……”行吧,总觉得柏苗苗跟曾鹏混久了,画风有点儿跑偏。

“嘿嘿,现在轮到你了。”柏苗苗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还发愁自己的感情,这会儿就满心好奇地开始等阮北发言了。

阮北好笑推他:“你别笑这么奇怪。”

“哪奇怪了,别转移话题,快说。”柏苗苗急道。

“说什么?”阮北揉了揉脸,听别人八卦就很愉快,轮到自己了,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说你和秦固啊!”柏苗苗瞪他:“你不是要说话不算话吧,我可先说了,你不能骗人。”

“谁说我骗人了。”阮北无奈道:“我这不是组织语言嘛,有点儿不知道从哪开头。”

柏苗苗噘着嘴:“少找借口,你就说说,你喜不喜欢秦固,跟他到底有没有奸情。”

“什么奸情不奸情的。”眼看着柏苗苗又在瞪他,阮北举手投降:“我说,我喜欢他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两辈、我长这么大,最喜欢,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困困了。”

刚还纠结难言,但真开了口,阮北提起秦固时,不自觉就眉眼含笑,好像单是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就是阳光灿烂繁花盛开。

寝室门口,抱着快递盒的少年倏地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