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看了他一眼,便将暗房的门关上了。一回头,见到黑爷站在门口,当下点了点头,叫了一声,“黑爷。”
“绑好了?”
“是。”
黑爷冷笑,“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别以为是我儿子就敢这么跟我说话,小小年纪不自量力。”
他说完,冷声离开。走了没几步,便见一个男人嘲讽的倚在柱子旁边,挑了挑眉道:“你可真狠心啊。”
黑爷笑着走了过去,搂着他的腰用手指摸了摸他腰身,掌着他的脸在他嘴上吻了一口。男人被动的承受着,眼里不易觉察的闪过一丝厌恶,只是却没推开他,而是看了看暗房的方向,问道:“当真要吊个三天三夜?”
“他求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将他放下来,如果还是那么犟,吊个三天三夜也未尝不可。”黑爷无动于衷,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一只手下流的往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去了。
男人忍着泛上的恶心感,继续说道:“对亲生儿子都能这么狠,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我对他那么狠,有一半可是为了你,你不是不想让裴家好过吗?我可是让我儿子去接近他女儿的,你说我有没有心?”黑爷的手忽然用力,捏着他的命根子上下抚触,表情邪恶的在他脖子处咬了一口,声音微微的嘶哑,“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的恨裴家。”
“你不是调查过了吗?”男人咬着牙,紧绷着嘴角拼命的压抑住到嘴的喘息。
黑爷笑了一声,“我要是能调查的出来,也就不必问你了。你的信息,我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自己的过往都抹掉了?不,要是你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也就不必让我来替你报仇了,是吧。”
男人冷笑,陡然闷哼一声,随即将他的手给抽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那你慢慢查吧,总会查到的。”他说完,转身便走。
黑爷挑眉,“你来找我,不就是想知道裴陌逸的状况吗?怎么,还没问出来就要走了?”
男人的脚步微微一顿,背对着他,要拼命的调整情绪,才能将那满脸的厌恶压下去,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笑道:“你要告诉我了吗?”
“当然。”
“洗耳恭听。”
“裴家和侯家已经彻底的决裂了,他们的这场战争,迟早都要爆发的,我想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坐收渔人之利了。”
男人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们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爆发?”
“谁知道呢?”黑爷耸了耸肩,“如今侯家和任市长还在绞着,总要让他们先分出个胜负才行的。不过嘛,想让他们早点结束,我们倒是可以帮上忙,去添一把火,让侯家彻底的将任市长搞下台。”
“你有法子?”
“自然。”
次日一早,w市再次轰动,一向以作风端正没有任何大的弊端的任市长,居然无端端的被人告上了法庭,说他逼良为娼,逼死良家妇女,甚至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