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嵘阳死死的拧着眉,等到房间内的人都走完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时,才缓缓的坐了起来,摊开手中的纸。
只是稍稍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难看了起来,双手狠狠的一捏,纸张瞬间皱成了一团。滕柏涵居然瞒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朋友?
咬了咬牙,他慢慢的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他知道,这纸张十有是白以初他们让人送来的,而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起救她。因为他确实是对那个女人动了心,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遭受侮辱。
夏嵘阳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这才表情难看的走了出去。
门口守着的人一见到他,微微有些诧异,“夏少?”
“我出去走走。”夏嵘阳披上外套,倾身越过他。
那人怔了一下,急忙伸出手拦住了他,“夏少,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大半夜的去哪儿?”
“哼,我要去哪儿,还用得着跟你说吗?”夏嵘阳冷笑一声,一把拍开他挡住自己的双手,冷冷的越过他,脚步一刻不停。
“夏少。”那人眉心狠狠一拧,紧紧的跟着追了几步,几度想要拦截他,却都被他的冷言冷语给逼了回来。眼见着他居然直接坐上停在停车场上的车子,他这才暗暗的低咒了一声,一边盯着他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一边打电话给滕柏涵。
没人发现刚刚离开的欧千品又重新回到了刚刚的那个病房,悄悄的翻开了夏嵘阳的病历,挑着眉简单的看了两眼。蓦然,他的眉心微微一抖,为自己看到的其中某个信息诧异了一下,表情忽然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夏嵘阳车子开的很快,火急火燎的直接朝着饿鹰他们所在的方向而去。只是到底距离有些远,等他开着车子赶到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开始微微的放亮了。
背上传来灼热的痛,好像整个背部都在火里烧烤一样,异常的难受。
可是此刻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眸中有着急切,只想赶紧找到东方温婉。
不远处的房子里传来尖叫咒骂声,夏嵘阳眸光一凝,朝着那边走去。
“砰”的一声,他怒气高涨陡然一脚踹开饿鹰的房间。
房间内的人一愣,饿鹰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看向跟在夏嵘阳身边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拦不住的同伴,忽然笑了一声,闲适的坐在一边,“夏少爷好大的兴致啊,这天才刚亮就上门来做客。”
该死的,那边的麻烦才刚刚处理好,这里人又来了,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饿鹰,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吗?谁准你动她的?”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夏嵘阳的怒气瞬间涨到了顶点,咬着牙愤恨的上前,紧张的看了一眼喘着粗气,异常辛苦的东方温婉。
做他个滕。“你没事吧?”他伸手,直接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小心的扶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