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偷笑,他再一次被自己舍己为人的壮举给感动了,大哥,我都帮到你这个份上了,下次记得好好的回报我。
“所以呢,你现在也别打听他们去哪里了,我们这会儿有更重要的事情呢,来来来,帮个忙,把他们两个挪在一起,你负责把那个白以儿的衣服给脱了,我负责脱男的。”他对他好吧,好歹还留个娇滴滴的美人给他看,多少是白以初的妹妹,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给他饱饱眼福吧。
顾邱宁厌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的房门。
刘枫一愣,往前追了几步。“诶,就这样走了?你不会吧,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喂,帮个手而已啊,不用这么小气的吧。”
见着越走越远的顾邱宁,自己又不能加大音量将他召唤回来,刘枫顿时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只能转身回房,将房门牢牢的关上,自己一个人面对床上的两人。
真是苦恼,他现在是先要脱谁的衣服呢?其实两人的身体他都是不愿意看的,要不闭着眼睛脱吧。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是会摸到吗?
刘枫再一次在心里将顾邱宁诅咒了一遍,这才慢吞吞的上前,将白以儿摆成‘大字型’的形状趴在床上,上前,直接将她晚礼服后面的拉链给拉了下来,顺手一剥,除了下身的内内之外,白以儿全身都光溜溜了。
这晚礼服就是好脱,穿的少,布料也省,尤其是这个一身风骚的白以儿,就更加别说了。
刘枫嫌恶的看了一眼,去脱她内内,随即嘴角一抽,不会吧,丁,字裤?白以儿要不要这么的迫不及待啊,她生怕别人不去摸她吗?这女人好像比白以初还少一岁,和他是同龄的吧。
刘枫觉得回去一定要洗眼睛,一定要仔细的洗,不然亏大了。
嘴角动了动,他赶紧将她丁,字裤也给剥了下来,刚想扔到地上的晚礼服上面,丢到一半时双手一顿,立即邪恶的笑了起来,将内内直接套在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上面,这样,够显眼了吧。
刘枫顿时感觉自己真是天才,嘿嘿一笑,赶紧跑到另外一边,将夏嵘阳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还好还好,这男人穿着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夸张也没有恶心,他脱着也还算是顺手。
随即,将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刘枫兴奋的拍了拍手,笑得十分的猥琐。
抬头看了看,他忽然脱了鞋子站在床上,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针孔摄像头按在了床头上的那一幅画上的人物眼睛上,大小正合适,镶嵌在上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识别。
做完这一切,刘枫才大功告成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笑米米的对着床上似乎想要转醒过来的男女挥了挥手,出门,将房门死死的锁上,随即扬长而去。
房间关上的重大声音,震得床上本就已经慢慢恢复意识的人浑身一个激灵,渐渐的便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夏嵘阳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停顿了片刻,便猛然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陡然从床上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从身上滑下,自己纹理分明的身子立即暴露在自己的目光底下。
他的瞳孔狠狠一缩,偏头看去,果然便看到了身边躺着的白以儿。
该死的刘枫,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他急忙掀被下床,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只是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他的那身衣服,眼角偏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内库居然被丢在了卫生间的门口,而且,似乎被人浸到水里过后才丢出来的。
夏嵘阳低咒一声,刘枫你真是好沉的心思。
他拳头死死的捏了一下,抬步便朝着浴室走去,谁知才刚跨了一步,身后豁然缠上来一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他。随即,一具温热的躯体紧跟着贴了上来,很软,很柔,几乎在一瞬间就挑起了他身上的浴火。
一瞬间?夏嵘阳一惊,想到自己的那瓶春药,下一秒,全身开始发热,整个人都变得暴躁饥渴了起来。
他急忙甩了甩头,拼命的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将白以儿抱住自己的双手狠狠的扯开,回头用力的摇了摇她,“白以儿,你给我醒过来。”
“柏涵哥哥,柏涵,我想要你,你不要我吗?”白以儿眼睛完全朦胧了起来,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去,“柏涵,我爱你啊,我好爱你,你不要对白以初那个践人好了,我也可以帮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的。”
夏嵘阳脸色铁青,死死的瞪着白以儿,猛然将她的手给甩开了。怎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的愚蠢?呵,动不动就情啊爱的,真是不知所谓,一点脑子都没有。
然后一推开她,夏嵘阳又全身难受,整个身子都像是火烧起来一样,他不知道刘枫下药的剂量有多少,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感觉全身都要爆炸似得,难受的紧。
因此,白以儿再一次缠上他的时候,夏嵘阳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能狠下手推开,只是一个劲的阻止自己失去理智,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胳膊。
但是白以儿也同样不依不饶的,凑上去对着他又吻又舔,没多久,便将他的理智全部赶跑了……
在她的舌头咬上他胸前的红点时,夏嵘阳终于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转身,便将她压在了床上,粗暴的掐着她的腰,直接便冲了进去。
白以儿瞳孔一缩,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痛得眼泪都不断的落,“柏涵,你轻一点。”
“闭嘴,闭嘴。”夏嵘阳一点怜香惜玉的动作都没有,他一门心思只想快点解决自己身上的,只想着赶紧把这疼痛的快要爆炸的感觉抹掉。
白以儿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工具而已。
楼下正在陪着滕父和宾客寒暄的滕柏涵,压根就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场活色生香,对象正是那个将第一次献给他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更不知道,在这栋房子里的另外一间客房内,同样有一对纠缠的难舍难分的男女,对象正是今晚众多宾客口中他的未婚妻,和他视为唯一对手的男人。
裴陌逸是知道以初已经撑到了极限的,因此直接在滕家找了一个客房进去,将门全部锁死了,便将她的衣服整个都剥了。
以初身子颤了颤,搂着他的脖子去亲他,不断的拿着发热发烫的身子去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