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只会越来越多,可是超市里的食物却有吃完的一天。
等待我们将只有一条路:坐以待毙。
所有人都知道宋弥罗说的是对的。
即便如此,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面对这个突然变得鲜血淋漓的世界。
但是,更多人是收拾行囊,带上食物和水,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拿起了武器。
他们中有被社会毒打过的社畜,被琐碎家务折磨过的主妇,初生牛犊想要跟世界决战的少年。
天空上的积云没有散开,可已经有些微的缝隙,透下一缕缕微弱的光。
躲在里面无济于事,只有推开面前通往外面的大门,才有机会拥抱那缕光与希望。
……
袁星澈几人的车子笔直的道路上行驶,一路上都是柏油路,开起来非常舒适。
最妙是他们路过了一片瓜田,不少西瓜都熟透腐烂,或者开裂。
这个年景,谁敢来收西瓜。
太阳炙烤大地,炎热的夏天,吃西瓜最能消暑。
宋弥罗把车子停在路边树荫下。
熊虎跑的最快,他先是把后备箱打开,就飞快的跑进瓜田,一次七八个西瓜,往后备箱垛,直到把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突然有一种丰收的喜悦。”熊虎说。
宋弥罗倒是跟他一拍即合,已经打开一个西瓜,切开,鲜红的西瓜水立刻就流了下来,传来甜丝丝的味道。
“这么甜的西瓜,可惜了。”宋弥罗说。
“不可惜,不是被我们吃了吗。”熊虎迫不及待的从切好的西瓜里拿走一块。
宋弥罗给袁星澈递过去一块:“谁说这个了,现在农村种地的多是老人,从育种,到地栽,浇水,施肥,修剪,授粉,挂果,追肥,到现在,我们吃上这颗西瓜,面朝黄土背朝天,这是一个老人怎样的劳作?”
本来这个老人劳碌几个月,这一亩地的西瓜差不多能收到一万块的,现在钱收不到,还有那么多西瓜烂在地里。
“咱们都没种过地,谁知道这个呀。”熊虎说,不过总感觉嘴里的西瓜更甜了。
他们是没种过地,宋弥罗还真说不定。
袁星澈到现在都不知道宋弥罗是什么异能者。
但绝对跟植物有关。
说起来袁星澈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
明明有一个知道的,他却守口如瓶。
袁星澈一直在看宋弥罗,宋弥罗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脸,意外摸到一枚西瓜籽。
“看到了我脸上有东西,怎么不直接说一声。”还以为被看了笑话的宋弥罗说道。
“下次说。“袁星澈说。
三人在马路边坐了一会儿,吃了一个西瓜,肚子里一肚子水,袁星澈跟熊虎两个人一个向左一个右,找个僻静地撒尿放水去了。
车上只有宋弥罗一个人。
车就停在国道上,两个人离开一会儿,从市里来了一个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