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方晨晨细致地解释,二老能听进去的却不多,连晓琴忍不住往前,凑到前排驾驶座和副驾中间。
“闺女,我们家越越……他一直说自己是做研究的,他……”连晓琴语气犹疑,“是在……研究什么?”
方晨晨脸上还是标准的笑容,神色自若地答道:“阿姨,您还真是难倒我了……研究上的事儿,我也不懂……”
连晓琴还打算再问,却被时建生拉住了。他摇摇头,示意连晓琴别再问下去。
这架势,是真“不懂”,还是“不能说”……
*
“爸,您想多了。”
今天爸妈来京,时越从几天前就开始有意识地压缩工作,谁料到临时还是出了点事儿,耽误到晚上才回家。
然后就对上他爸“是不是在做什么保密工作”“是不是有生命危险”一连串质问。
“我平常就呆在实验室,能有什么危险?”
时越选择性地无视了三个月前那场未能成功的绑架,信誓旦旦——
“我就是出了点成果,被调过来了……”
“您说守卫啊?这边住了不少退休老干部……人家出门都是专门配警卫员的,这些事儿在京市都太正常了……”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一贯听话孩子的好处了。
虽然时越闭眼瞎扯,但是愣是凭着那一脸真诚、还有以往的信誉度,让时爸信了他的鬼话。
……
一直到十多年后,光脑和智能AI终于普及,报纸网络上铺天盖地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