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时建生点点头,不明所以,“我听见了,他们高三……是该考试啊……”
——高三生考试,有什么好新鲜的。
连晓琴简直被他这粗神经气死了,把碗一摔,好一顿解释其中的利害,终于让时建生明白了这事儿的严重性。
“嗯……这个……”
时建生下意识地掏烟,在嘴巴上叼了好一阵儿,有点迟疑,“我觉得……你是不是把越越看得太脆弱了?”
“这事儿,他自个儿心里应该有数,不就是考砸一次么……谁没考砸过?”
连晓琴拿眼刀刮他,“你倒是说啊……咱越越哪次砸过?”
时建生讪讪摸了摸鼻子,努力回忆了一阵,“他……小三的时候,好像有次期中考试,高烧……”
连晓琴冷哼,“还是第一……不过是并列……兴兴他妈因为兴兴那个并列,在小区说了两个多月……”
时建生“哦”了一声,脸上忍不住露出些“不愧是我儿子”的自豪。
这一点都不把她的话放心上的表现,气得连晓琴动手拧他,“你倒是给我上点心啊!!”
“哎哎、哎,我上心、上心……这不是想办法么……”
……
时建生叼着烟好一阵思索,最后还是——
“我还是觉得,越越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儿就受打击。”
“成绩下去,就补一补嘛……学习啊,越越就没不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