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要是想听听前任教主的事迹:他这个魔教教主做得不合格,但是他的前任可不是。
不如说,他的前任简直是做得“好到过头”。
他自己不会,抄作y……呃、不是……学习!学习取经还不行吗?
孰料,他这话一落,那说书先生立刻就脸色惨白,手里的折扇“啪嗒”一下落到地上,他要弯腰去捡,却哆哆嗦嗦地捡都捡不起来。
时越离得近些,顺手帮他捡了起来,递给过去的时候,触到对方手腕,又顺势输了点内力过去。
老先生虽不会武艺,但也是算是“行走江湖”。这会儿,觉得身上一暖、心神安定了许多,就猜到时越做了什么,感激地看过去,连声道谢。
——毕竟,那些“大侠”们,少有关心他们小老百姓的时候。
时越温声道了句,“无妨。”
那老先生又是一怔,但看时越的年纪,又是了然——刚进江湖的毛头小子,总是“知礼”一些的。
经时越这么一打断,再看郭津时,那老先生心神总算稳了几分,“大人……实在不是老朽胆子小,只是……您说的那位……实在是不可说、不可说……”
他一连重复了两遍“不可说”,刚恢复了点血色的唇重又有点发白。
这表现,惹得郭津更是好奇。
他倒真不觉得这老大爷胆子小——毕竟……在离着魔教据点半条街的地方,大肆编排魔教长老……
这种勇气,说一句“世间罕有”都不为过。
只是,对方都已经这个态度了,郭津却不好强逼着人说什么。
而且……看着把一个好好的老先生吓得满头大汗,他心里也觉得有点愧疚,又多给了不少赏银,解释道:“老先生不必惊慌,我只是有些好奇……既然不能说,那也不必非要说……”
说书先生连连点头,得到两人的应允之后,有迫不及待地往外走,只是到了门口,摸了摸沉甸甸的银子,又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