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听郡守声音这么冷静,心里的慌张倒是被安抚了下来……怕什么,郡守可是单枪匹马杀过大虫的猛人。
心里稳了,说话也顺畅了许多,“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把城门堵上……城头也已经……让人……”
时越对照着刘柱的话,整理着这个身体的记忆,总算对现在的情况有点认识。
毫无疑问,他们所在的下聿正在被围城。
下聿是广平郡的治所所在,徐淮济是广平郡的郡守……
——朝廷任命的那种。
之所以特意提这么一句,是因为现在世道已经乱到自己打下一块地盘,就可以自封一个郡守、州牧之流的。
要是州牧这个级别,还能得到朝廷的追加的补封认证,至于郡守这类的小官,朝廷已经彻底管不了了,谁占下是谁的。
像是“徐淮济”这种是当年朝廷正正经经任命的,已经绝无仅有了。
时越掰着指头算一算,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也才九年。
九年的光景,能把一个已经一切步入正轨的国家给作践成这样,这个“天命之子”也是很牛逼了。
时越想起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就肝疼胃疼,可偏偏他这次要收回去的东西还不像上一次那样各种意义上都很普通。
当然,在时越眼里,它就是普普通通,一点特别的能量都没有,但是世人却不这么看。
——是……传国玉玺。
皇帝手里的那块。
既然后面还特地加了个限定,当然是因为“传国玉玺”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