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争着给人推轮椅啊、路上遇见小吃赶着殷勤给人买啊、住客栈的时候三餐抢着给人送屋里去啊……
要是真是个姑娘家对这种殷勤可能会不好意思,但是霍宽……要不是时越按着,他们早就打起来了八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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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门好一会儿,时越察觉霍宽还是身体僵硬,他拍了拍霍宽的肩膀,劝道:“放心罢,他们看不出来。”
霍宽僵硬地点点头。缓了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有点磕巴道:“多谢……先生。”
时越一笑,出口的确实少女娇声,“姐姐说什么呢?怎么还跟意儿客气?”
霍宽一顿,僵得更厉害了。
连一边的李景信都忍不住的看了时越一眼,心底忍不住生出一点点疑惑——
小先生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这几天和时越住一个屋的霍宽可以保证,小先生绝对是个男儿。
只是这会儿,被贴着耳边这么撒娇,他一时也生出些混乱来。但转念一想,屈家军或许就这么看他的,霍宽的脸立刻就黑了。
——指节活动发出一连串的闷响,霍宽十分后悔,分开之前怎么没把那群人揍一顿?!
……
这一路走来,也听了不少流言。
——六皇子去西北监军,不幸遇见北沧袭击,大军兵败被俘,六皇子又惨遭属下出卖。只是,六皇子忠肝义胆,不愿被贼子要挟,自尽而死。
显然同时越想的一样,李景信在京城属于死亡身份已确认状态,倒是霍宽,为了上一道保险,倒成了出卖皇子的罪人了。
如今敌在明我在暗,倒是最好的调查时机,时越对李景信隐藏身份回京倒也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