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悄悄往那边瞥了眼,心里不得不佩服那些古装电视剧真是把这一点学到了精髓——明明可以让月桂他们自己走,可小太监们偏偏要像是拖麻袋一样的拖行他们,如此以来,小太监们费力,月桂他们的皮肤也遭罪。
经过这么一出后,温池再随朱公公来到太子的书房时,已经迟到了半个时辰。
太子还是那个闲出屁来的太子,斜靠在卧榻上闭目养神,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地站在两侧,小心翼翼地给他捏着肩膀。
温池瞧见那两个小太监害怕得快要窒息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的自己,心里再次留下两行清泪。
收敛了心思后,他轻手轻脚来到固定位置前坐下。
朱公公走到太子跟前,事无巨细地将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很明显,太子没有睡着,并且把朱公公的话听了进去,他缓缓睁开眼睛,仿佛早就在注意着温池的动作,目光没有经过任何搜寻便准确无误的落在温池身上。
“你来说。”许是久了没有开嗓,时烨的声音有些低哑,却还是那么好听,“本宫应当如何处置他们?”
温池:“……”
狗太子怎么老是喜欢逼他表态?
温池以为这是一道送命题,可是转念一想,他在太子面前出了那么多次错,除了那次被两个小太监拖出去外,貌似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他想来想去,实在琢磨不透太子究竟是什么心思,他也真不认为自己会是太子心中最特别的存在。
无奈之下,他选择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责罚:“小人认为……罚几杖便是了。”
尽管他很忌惮月桂,却也没有到要了月桂性命的地步。
“那就依你所言。”时烨像极了小说里宠爱娇妻的霸总,“朱贤。”
朱公公忙拱手:“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