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还没说话,温长清便已暴躁而起:“混帐东西,你翅膀硬了,连你爹的话都敢反抗了?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由不得你!”
温长清骂得唾沫四溅,温池却很快冷静下来,他想起小说里即将迎来一个非常关键的剧情——如今朝廷上下都在为晋州那场蝗灾发愁。
或许他能以此来交换一个条件。
“爹,我……”
没等温池把话说出来,温长清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他的话,抬手指向门外:“滚!”
然后温池就很听话的“滚”了。
虽然他很不想“滚”,但是他的双腿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提前被人设定了某些程序似的,快马加鞭地走出了书房。
直到气喘吁吁地走回北苑,那股束缚在他腿上的神秘力量才骤然消失。
温池脸色发白,弯腰用双手撑着膝盖,喘得像头牛。
屋里的陈嬷嬷见状,赶紧迎过来:“二少爷,你没事吧?”
“有事。”温池目光呆滞,“出大事了……”
陈嬷嬷被吓到了:“出什么大事了?”
温池摇了摇头,待缓过来后,他满脸绝望地进了屋。
温池脚步不停地回到卧房,脱掉鞋子,又开始在床榻上咸鱼躺。
他翻来覆去地想,想了很久,最后认为这件事可能和主角受的系统有关。
小说里的主角受名叫温良,是温池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温良的母亲许氏是温长清明媒正娶的妻子,因此温良也是温家的嫡长子,府里上下都知道温长清有多么娇惯温良。
本来温良才是和当朝太子有婚约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