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响一脸生无可恋。
他买来真是为了闻味儿,除了昨夜,听话本听得心痒痒,忍不住吃了半片肉脯助兴。
心里还琢磨着,剩下那半留到今晚吃,再添两粒瓜子快乐一下。
这下可好,全没了!
帝云宇:“心志不坚。”
“不能沾咸荤,是每日要泡药池的缘故,但帝君外出,无人给我配药,”
沈流响撇了下嘴,小声道:“不入药池,吃一点儿也无伤大雅。”
帝云宇沉眸:“你在怪我?”
沈流响瞪大眼:“不敢!”
他绝无此意,只是阐述事实,论九天十地,谁敢责怪帝君啊。
帝云宇拧眉,似乎不想与他多说,一指池边梧桐树,“去那罚站,天黑才可离去。”
沈流响轻车熟路过去了。
这几年,他在帝云宇面前犯了事儿,不管事大事小,都是面树思过,树前一个小坑就是他罚站踩出来。
沈流响罚久了,也能找到乐子。
他捡起地面几片梧桐叶,在手中折起来,小船,千纸鹤,小青蛙,什么都叠得出来。
夜幕降临之际,沈流响拍拍手,将叠好的东西堆在树边,正要离开时,一东西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中他脑袋。
倒也不疼,像云雾一般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