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街边高悬的彩灯在风中晃了晃。
沈流响脑袋撞上男人坚毅宽厚的胸膛,头晕眼花之际,被扯住后颈,一把拉开距离。
“跑得挺快,”南曜权脸上嫌恶少了些,眸中露出几分欣赏,“若非有缚灵绳,真给你跑了。”
沈流响捂住额头,抬眸看掺着凶狠气息的俊脸,憋了半晌,缓缓吐出一字。
“操——”
因这一字,他被禁言了。
沈流响生无可恋地被拖回客栈。
柳深云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本以为将受重罚,谁知南曜权轻易放过了他,心情还颇悦,“毕竟是义父的儿子,果然有些本事。”
半个时辰没说话,沈流响快憋死了,指了指喉咙。
南曜权当没看见,端起茶盏,随后茶盏在手中砰的炸了。
衣袍被茶水淋湿大半。
他微眯起眼,将沈流响的手拽来,按住缚灵绳几许,“金丹期对你来说,还是太高,筑基期好了。”
沈流响:“……”
操了。
南曜权起身,让他今晚好生休息,随后去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