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上半场已结束,下半场这才开始。”少年的嗓音沙哑中带着丝丝甜媚,继续撩拨着他心头的火焰,“殿下可要小心,别被我榨干噢。”
才一夜就想榨干他?哪这么容易。
景王微笑,不再小心压制眼中浓稠的玉望。
方才不得不中止的这场烈火,两人又不约而同往里加了捆柴。
……
……
李鱼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发现自己裹着金丝水草被躺在银石床上。
不是枕着男朋友的胸膛嘤咛一声清醒,有点遗憾,但按他时不时变鱼的条件,能顺利吸到金就很不错了。
李鱼对吸金过程心满意足,正想像平常一样从床上游动起来,却发现身体沉得像铁块,鱼鳍也好似锈住了,而鱼尾……
他一动鱼尾就疼。
暗搓搓期待doi的时候,李鱼也是知道事后肯定会不舒服,人身不舒服他很清楚,鱼身也会不舒服吗?
生病的时候,鱼形态会缓解不适,那doi 呢?
这回好奇宝宝知道了,鱼身并不会轻松多少,尾鳍下方好似被一根又应又狠的钢叉穿透了,火燎燎地疼。
他可算明白为何鱼要叫交尾了。
以及,他大约是被钢叉叉了还活着的第一鱼。
记得上次他问景王能坚持多久,景王比了个一,李鱼以为是一盏茶,最多不超过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