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了!”小林子连连磕头。
景王无所谓地摆手,王喜又啐了小林子一口,要跟着景王走人。
这就要走啦?
李鱼眼巴巴且难熬地等了许久,可是这个救了他,似乎还多看他一眼的景王,也没有要继续救他的意思。
李鱼能从猫嘴里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鉴于他说的话没人能听懂,只能聚集起最后一点力气努力蜷一蜷尾巴,凌乱的鱼尾轻轻拍击着地面,一下、两下。
这卑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求救,令人绝望。
李鱼一次次快要放弃,一次次又劝自己坚持下去,说不定坚持就有奇迹呢。
直到,他再也挥不动尾巴,奇迹也没发生。
曾经救他一次的登云靴,并没有再度为他停留。
李鱼逐渐失去了意识,鱼尾停止了动作,四周的空气逐渐冷凝。
景王本已走出去了数丈,突然间停下脚步,蓦地转过身来,冷冽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
“殿下,您……您怎么了?”王喜不解地跟着回头。
小林子已撒腿抱着白猫跑了,此处应当也没旁人了。
景王眉头紧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重新往回走,一边凝神留意脚下,不多时,已到了原先停留过的位置。
王喜亦步亦趋跟在后边,就见到景王垂眸似乎在找寻什么。
忽然,景王驻足,俯下身去。
“殿下,可使不得,您想要什么,还是老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