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也懂得自己做得不妥,“抱歉,我太着急了。”
乐清凌不想为改变不了的事情争吵,“下不为例。走吧,我们去医院。”
他们上了台阶,看到了刘家独享的停车场。
司机在旁边抽着烟,看到秦哲的时候呛了一呛,“秦总要去哪里?”
秦哲不等司机过来,打开车门让乐清凌上去,“医院。最好是骨科厉害的地方。”
乐清凌撇撇嘴,“我应该没骨折。”
“别动了。”秦哲看他又要动指头,制止,转到另一边上车。
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乐清凌系安全带。
乐清凌看是后座,又是手上带伤的特殊情况,本来不想系安全带的。
可秦哲已经二话不说地伸手,半个身子要压上来了。
乐清凌觉得自己差不多是被抱着了,偷偷看一眼司机。
司机认真调着空调和导航,完全不往后座看,很有不给老板添堵的专业修养。
秦哲系好了安全带,就挨着坐。
乐清凌默默地远离了一点——他现在还是喜欢上辈子那样同座也像是拼车陌生人的状态。
秦哲不勉强,隔着半个人的距离问他,“手还疼吗?”
“不动就不疼,只是扭伤吧。”
“你不是医生。”
“但我乐观。”
“为什么要接?石雕有自己的手重要?”
乐清凌听着秦哲理所当然的口吻,叹气,“这种话千万不要在刘子航面前说。”
秦哲皱眉看着他的手,没说话。
乐清凌也不想说话,望着窗外看一看岁城的风景。
司机挑了一个骨科医院,离得不远。
进了门,还熟门熟路地带他们找认识的医生。
“张教授。”司机介绍,“这位是刘老先生的亲戚。”
张教授年纪不小,发际线透着智慧。
戴了厚厚的眼镜,眼神却格外精明厉害,“你是刘老的干孙子吧?”
秦哲握手问候,“你好,我叫秦哲。这是乐清凌,我的……”
乐清凌不大希望听到亲昵的称呼,抢着说,“你好。不好意思啊,我没办法跟您握手。”
张教授一看他的手就推了推眼镜,“进来吧。”
张教授简单检查过后,叫护士领着他去拍个片。
就这么几步路,秦哲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