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琪帮着解释:“我们遇上点事,恰巧宁嘉佑经过帮了我们一把。”
言朔暗流汹涌的眼神重归平静。
“抱歉,今天上午太忙了,我没注意时间。您今天下午赶时间吗?要是来不及,我先帮您把护理中重要的几项做了?”宁嘉佑走上前讨好的问。
“忙什么?”言朔瞥着他身前的血迹问。
“同学出事,我正好在附近就赶过去帮忙。”宁嘉佑知道他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迹,将外衣脱下。可救人途中他嫌大衣碍事,脱掉了外套,里头的羊绒衫也沾满了血。
整个上半身都感觉黏糊糊的,就算宁嘉佑把最里层的秋衣脱下,身上也还有血,无奈道:“舍友在给我送衣服的路上,马上就到。”
话音未落,聂宏杰打来电话。
“嘉佑,再等我半小时。狗-屎的大中午堵车,出租车二十分钟都没前进一米!”声音洪亮到病房内的楚琪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场面安静的诡异。
言朔略挑眉:“这就是你说的马上就到?”
宁嘉佑绝望的捂脸,挂断电话,乖乖给言朔认错:“我错了。再苦再难也不该错过我们约好的时间。”说着他一愣,“这个点您不应该在言氏吗?您是不是也忘记了我们有约?”
言朔的眼神从他身上挪开,波澜不惊将轮椅提速,飞快往前驶去,怎么看都是心虚的模样。
楚琪好奇的走过来:“你新男朋友啊?是不是你约会迟到,他生气了?”
大白鲨唰的在宁嘉佑脑海中跃出水面,他真佩服楚琪的想象力:“别胡说。我找了个兼职,他是老板。”
楚琪嗤笑:“别装啦,我看过那么多脆-皮-鸭小说,这还看不出来?这傲娇的小背影分明就是跟男朋友使性子,等你去哄他呢。你去哄哄他,床上再一滚就好啊。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哦。”
“求您闭嘴吧。我去挽救我的工作了。”宁嘉佑生怕被言朔听见,追上去吹彩虹屁,“像言总这么负责的人,绝对不可能忘记我们的约定。都是我的错,没准是赴约,害您白等一场。”
言朔轻哼一声,音调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