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观察却会发现,他的整个后背衬衫都湿透了。

好在在衬衣的外面还有一层西装马甲,哪怕如此,西装外面也还是洇湿了一片。

尤其是在申然对他胡乱亲吻抓摸的时候,闵行川简直从头皮到脚底心都是麻的。

他强忍着痛苦把申然放到病床上,大夫也跟着走了进来。

放下申然的同时,他也仿佛抓住了一根浮木,随即转身去了那层楼的卫生间。

闵行川把自己关进了隔间里,他很难受,恨不得要把胃吐出来。

吐完以后又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抖动,甚至刚刚抱过申然的胳膊还隐隐有些酸痛。

闵行川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保证自己不自残,哪怕如此,他仍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甜腥的血气传来,他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好了。

贴着隔间的门缓了片刻,闵行川才出了卫生间,结果一出卫生间就被申珏给堵住了。

闵行川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所以这会儿他看上去只是在卫生间里蹲了片刻。

再加上他天生的隐忍能力,连申珏都没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申珏有些不高兴,他问道:“你在厕所呆了半个小时?”

闵行川没说什么,问了一句:“申然怎么样了?”

申珏说道:“很不好。”

闵行川走到洗手台旁洗手,闻言便道:“好,我让医院的男性可孕团队医生还给他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