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笑着“哎”了声,赵老爷子则沉沉地“嗯”了一声。

谢方舟和严家一家子也迎上去,寒暄一阵后,各自落座。

赵老爷子行动不便,赵沂上前搭把手,老爷子腿部肌肉吃痛,迟疑片刻后还是把手递给儿子。

两家都是晋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自赵老爷子进门后,严妈妈一副妻管严形象立马消失无踪,严老总端起架子,以严家长辈的身份与赵家长辈说话。

“赵老哥,我们两家也算知根知底,小赵这人能力出色,人品又好,俩孩子在一起我很放心。”

说完,看向严妈妈,严妈妈露出一个肯定的微笑,严老总大受鼓舞,又说,“既然孩子已经求婚成功,我们两家也该确定一下婚期,您说呢,赵老哥。”

赵老爷子夹了一筷子的菜,咀嚼、吞咽,放下筷子。

桌上所有人在等赵老爷子的回答。

赵老爷子擦擦嘴,说:“小舟,很保护我儿子,我儿子交给他,我也放心。”

“我们两家的婚礼,不能寒碜了。”

*

赵严两家的婚礼堪称世纪婚礼,不仅晋城的媒体对此做了报道,就连华国乃至米国、红点国、枫叶国的媒体都做了报道。

一场婚礼下来,谢方舟简直快瘫了,但望着无名指上亮闪闪的一圈,和婚礼上赵沂的誓言,内心又无比甜蜜。

婚礼过后,赵沂在百忙之中休了几天婚假。俩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蜜月履行,在家舒舒服服的几天也很享受。

婚假的第一天,赵沂被赵老爷子喊了去。

之前每次被赵老爷子喊去都不会有好事发生,这次,谢方舟整整担心了半天。

赵沂一回家就焦急地问他:“老爷子没怎么你吧?该不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又来搞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