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再多留一会儿,好吗?”赵沂不由分说地将他咚在墙上。

谢方舟锤了他一下:“前几天在江城,你不是每天都要咬,还不够吗?”

“我就想让你多留一会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又在口头上占谢方舟便宜,“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黄黄的事情,到底是我不够咬还是你不够被咬?”

谢方舟愤愤地瞪他。

赵沂却嬉皮笑脸地吻他,谢方舟不配合,但在强而有力的墙咚下,愣是没挣脱。

直到把人吻软了,又把某人的某处给吻石更了,才抬眼问他:“到底谁不够?”

谢方舟整个人都没力气了,却还在嘴硬:“你不够!”

赵沂这回顺他:“好,我不够,这几天你都不敢叫出声,我也都忍着,所以今天我要尽兴咬一番。”

将人抱在床上,褪去衣衫,露出腺体。

将腺体稍稍拨弄柔软,就直接咬上去。

赵沂喜欢刚咬上去的时候,那种牙齿被腺体紧紧包裹的感觉,更喜欢身下人被他咬疼而发出的闷哼声。

“疼了就叫出声,或者咬我肩膀,都可以。”

谢方舟真就咬上他的肩膀:“都咬了那么多次了,我都习惯了,不疼。”

“这些天当然不疼,我都没敢咬太深,怕被你妈知道我欺负你,”赵沂一边咬他,一边为他做心理准备,“上次你以为我没敷衍,那只是你以为而已,今天我不会再敷衍了。”

谢方舟突然有些怕:“你,你也别太认真。”

话刚说完,赵沂就往最深处咬,狠狠的冲击让谢方舟眼神涣散。

赵沂却在问他:“我认真的样子,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