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舟脸上粉扑扑的:“加快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赵沂将他摁在沙发一角,唇舌交缠一会儿,等到周围的空气都有些炙热才问他:“这个程度,心脏还好吗?”
谢方舟垂眸,点点头:“可以承受。”
俩人都有些上头,赵沂却不合时宜地问:“心脏能承受,‘腺体’……行吗?”有些懊悔之前‘咬’得太厉害,问他,“还疼吗?”
“有点疼,”谢方舟咬了下唇,拉着赵沂的领口向下,“但应该能承受。”
赵沂心疼他,阻止他主动索吻的这个动作:“到浴室,我检查检查。”
不由分说地将他抱往浴室,衣衫褪去,检查他的腺体。
不一会儿,得出结论:“有些红肿。”
并不适合再咬他。
谢方舟本来粉扑扑的脸一下变成赤彤彤的。
有些失落地应了声。
在这方面赵沂虽心疼他,但从没让他失望过:“不能咬,但可以给你涂点药膏。”
谢方舟不大明白:“……?”
赵沂俯身亲亲他的唇,将消肿的药膏往中止上挤了一坨,找准腺体,准确无误地戳在红肿处。
细细婆娑,慢慢涂开。
手指在腺体处圈弄,药膏很清凉,本来有些灼热的腺体降下温来,赵沂还很贴心地给他轻轻按摩,帮助药膏快速吸收。
待到药膏差不多吸收完毕,手指的力道又加重加快些许,帮助红肿部分快速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