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之前抗拒就医,赵沂把挫伤膏从众多护理品中拿出来:“每周三至四天,我一天可能会要好几次,不涂抹伤药怎么能按时履约?”

他的能力谢方舟见识过的,但弄伤他的人是赵沂,谢方舟说:“我不能履约是你造成的。”

“对,是我不好,我要了太多次,”赵沂诱哄,“但是现在能够按时履约,因为你的原因不涂药膏,就算不作为,也就是你违约了,你违约我就得睡你一辈子,你想想看划不划算。”

直觉来说是不划算的。

谢方舟哼哼唧唧:“我还没违约呢。”

赵沂拆开暖阳牌小雏菊挫伤膏:“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谢方舟一把夺过:“我自己来。”

涂抹完从浴室出来,赵沂正在打电话。

“我前脚刚领他进门,您就收到消息了。”

“是的,我跟他同居了。”

“反正您也没打算把产业交给我。”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我得问他意见。”

挂下电话,赵沂对谢方舟说:“明天老爷子想见你,他们都不会太友好,你可以拒绝。”

为什么老爷子想见他?为什么赵沂征询他的意见?这两个问题,谢方舟显然没想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主角受等赵家人。

妹妹在给他念书的时候,谢方舟就不太喜欢这家人,老把赵沂毁容和私生子这两件事挂在嘴边,而赵沂性子温和,从不与人起冲突,就这么承受着言语暴力。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