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顶天立地些!
134.
上辈子,没听说过江御风有分桃之癖。
这辈子,更是连一丁点风月上的传闻都没传出来过。
我怀疑宁千重是沉迷双修,脑子里完全想不到别的了。
耳畔水声涓滴落下,宁千重攥着肩膀将我推进一间石室,我身形不稳,脚下蹒跚,扶着石壁才勉强站稳。
我扬手取下丝绢,心里就一个念头。
你们枯木教兴许真的蛮缺钱,住宿环境未免也太艰苦了。
四壁皆是坑坑洼洼的硬石,靠里的石壁边缘摆了张硬梆梆的石床,紧紧贴着墙根,比起居处,更像是练功之地。
我伸手在石床上摸了一下,干净无尘,近日确有人来过。
宁千重趾高气昂地走了,留我在这么间空空荡荡的石室里站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坐下吧,我又怕石床上有什么机关。
那还是站着吧。
我百无聊赖地沿着四壁走了一圈,触手可及的石壁都叫我摸了一遍,得出了一个啥用没有的结论。
壁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刻痕,一瞧便知是外力所为。
这似乎真的只是一间练功室。
我对着石墙发怔,宛如小时候叫我爹训斥了一番,委委屈屈地面壁思过。
老天爷啊,赶快找个人进来罢,哪怕是江御风也成。
135.
我恐怕真是老天爷的干儿子。
心中话音未落,身后的石门猝然打开。
我仓促转过身,瞧见一个长身直立的面具男子。
操,还真是江御风。
136.
这两年多,偶尔午夜梦回,江御风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当然,全都不是什么吉利的梦。
醒过来后,我会去同经常下山的师兄弟套上几句话,问一问江御风的现状。
很遗憾,他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不论谁去下战帖,光明正大过招也好,暗地埋伏偷袭也罢,他就不曾输过一回。
我越听越生气,索性就不问了。
反正他在临安城,我在翠逢山,虽说隔得不远,但也井水不犯河水。
我万没想到,再见到江御风,他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