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干脆利索,仿佛门外有怪物一样。

季芍出了门,穿着他的宽大的体恤,头发湿漉漉,我见犹怜。

“过来吹头。”

“不要。”

“我只是帮你吹头,不是要睡你。”

“不吹头发也会干。”

她执拗地坐在沙发的最里侧,沈山南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没有吭声,默默地在另一侧坐下。

他为了缓解氛围,打开了电视,找到了一个喜剧电影。

屏幕上,喜剧大师卓别林正呈现着完美的表演,他们两人坐在沙发的两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脸色严肃,死活补水,不知道在倔强什么,好像一定要赛出一个熬夜冠军般。

后来,凌晨五点,沈山南接到了汪齐的电话,他今天还有工作。

他看着季芍的侧脸,欲言又止,最后在出门前,到底只说一句:

“季芍——”

“晚安。”

然后关上门,把她锁在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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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以后,季芍尝试开门,猜了好几个密码,都没猜对,最后密码锁死,只能两个小时以后再尝试。

既然出不去,她倒在沙发上,昏昏睡去。

睡醒后,窗外已经大亮了。

春山如笑。

无心欣赏。

她饿了,找去厨房,打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