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做派,内川宗正顿时怒了,“ばか!あなたは意外にも私をばかにします!(混蛋,你竟然瞧不起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愤怒的力量,内川宗正竟一举突破了两个护卫的防线,直逼年轻公子近前。
然而还不等他的刀子架到对方的脖子上,只听“砰”的一声响,飞溅的嫣红在他的胸膛炸裂开,如同赤色的花雨一般浓烈得刺痛人的双眼。
内川宗正看着胸口泊泊流出的鲜血,大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地倒在了地上。
年轻公子淡然地收起了手中的鸟铳,俊逸的长眉泛起了不悦的弧度,“这说的什么玩意儿,本王可听不懂。”
看着满脸是血的主子,唐钧失语了片刻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怎么可能有事。”
司徒修泽回了他一个“你在问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的表情,随后便掏出手帕擦拭着沾了血的鸟铳,面上露出了一丝惋惜的神色,“真可惜,这鸟铳还是新买的,就这么弄脏了。”
“……”
看着他一身鲜血却还低头擦拭着手中的鸟铳,唐钧不由嘴角抽搐——
“王爷,您不应该先擦把脸吗?”
闻言,司徒修泽擦拭的动作突的一顿,有些惊讶:“本王的脸上也有吗?”
唐钧重重点头。
见状,司徒修泽低头看了看,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把这沾了倭寇血的帕子往脸上糊。
“等到了宁州,本王要马上沐浴。”
唐钧:“……是。”
主仆两人正旁若无人地闲聊着,这一幕可把现场的其余贼寇们吓得不轻。
谁能想到眼前这位看似无害的俊秀公子竟然拿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一下子就把他们老大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