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之中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缝隙,而阎不识和戏剧正在对面。
戚谋伸手去要往缝隙中触碰,却被莫名的力量阻挡,看起来强跃是不行的。
好在他耳边挂了一副耳机,戚谋捏着耳机随意转了转,说:“你们听得见吗?”
耳机里,阎不识的声音传来:“你能先站起来吗?”
戚谋笑着爬了起来,看向司斯。那张可怜的俊脸上被标了个数字14。
他又对着镜子摆了一下侧脸。
哦,自己的脸上也不干净,写着个8。
戏剧很合时宜地互通信息:“我们是14和8。”在安静的镜像世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空灵。
“我们也是,这回应该是内销舞伴。没遇到别人,真应该感谢噩运。”戚谋望着对面遥远的人,“不过为什么你们在那边?难道这玩意自动分配女步?”
“你这话说得,跟自动分配一零似的……”戏剧说着说着,顿时不服气了,“不过司斯哪1了,嗯?他才应该来跳女步!”
司斯的鞋跟在镜面摩擦了一会,默默地抬起了眼:“你是在默认阎哥是零吗?”
戏剧微微张开了嘴:“哎我没有,只是,只是说我不该在这边……我该站到戚谋旁边。不过他也……算了,我什么都没说。”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像是虚心的小孩。
阎不识的声音冷冷的:“快走了。”
时至今日,这几个人的性取向依然成谜。尤其是司斯和戏剧,开着gay的玩笑,做着直男的事。
戚谋不参与这一场奇怪的纷争,他专心地在这镜面上行走,还低着头十分诚恳地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要踩你们的,请安息吧。”
噩运虽然凶狠了点,但却是个说真话的合格系统,所以这些镜子如他所说,都是刚才死在舞会的玩家们变的。
司斯听他这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