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谋点了点头,噩梦舞会的主题还是不变的。但他们在的这个房间很安全。
越安全的地方越无趣,戚谋挥挥手,带三个家伙出去。刚出门时,门口就有几个人站着了,似乎都想进来查查,又不敢贸然闯入。
“请。”戚谋友好地给他们让位,去隔壁第二个屋子,他先推的门。
每个屋子外表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
“这么噩梦的地图,他们还不按顺序进屋子,有点危……”戚谋话还没说完,被谁猛然地往后一拽,在看清眼前的东西前,就被及时拉走。
当!当当!重物落地声,整层楼都被震得颤了颤。
巨大的石头从门上掉落下来,在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凹坑,如果戚谋刚才被砸到,必定当场脑袋开花。
站在最后的戏剧叹气:“危险的是你自己,注意点。”
“知道了。”戚谋并没有在乎的意思,踩在石头上,跳了进去。
这间大一些,是客厅,弥漫着一股酒味和焦味,刺得人鼻子难受。
窗边有一捧火还在燃烧,里面堆着大量的纸张,火里还有留下没烧尽的残页。
戚谋过去抢救这堆纸,抖了抖、吹了吹、拍了拍,拿起来这大半焦黑中剩下的一点可怜黄白,眯起眼辨认字迹,相当隽秀。
【她曾设想过他们……的未来,却发现丈夫早已变……了,不是当年那个……的少年,而是……无赖、赌鬼,劣迹斑斑……要不是他们只能是彼此的唯一,女人一定不会原谅……】
“赌鬼很令人讨厌吗?”戚谋捏捏下巴,撅了撅嘴,竟然显得有一点……奶气。
阎不识笑:“你在委屈吗?”
司斯掩着脸也笑个不停,忙转身去别的地方搜索,不敢再看。
墙角堆放着几十个酒瓶子,和一些欠大额债务的纸条。
戚谋捡起来看看,那欠条上,欠债人的名义竟然是女人,字体有点像,但和那边的手稿相差甚远,显然是努力但拙劣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