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走了两步,猛地回头,冷冷环视还剩下的人,开口:“他病好了。”

戚谋淡定地躺着,微微睁眼,讥笑地看着阎不识。

一时间没人敢接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伪装偷偷挠了挠记忆的手:“哥,咋办啊。”

“……我认为不要通过一面谎言来治病比较好。”记忆翻了个白眼,嘴贴着伪装的耳朵,“不然你信不信他俩能对着开,把这个本给开死,我们就是那无情的工具人。”

所以没有人敢戳破阎哥的谎言,去触发他一面谎言的技能。

都灰溜溜地快步走了。

司斯把戏剧按在教堂里,说了一句:“我们早点回来。”之后也走了,很快,很稳。

好像刚刚打转的陀螺不是他一样。

戚谋眼皮没抬,自力更生地给自己右手敷上药。

戏剧站在他十米开外旁观:“搞得也太狠了,被什么东西弄的?”

“幽灵。”戚谋不想再说话,捏着喉咙又躺下。

他的脸早就被烧透了,本来很少晒的白脸皮,红起来更显得不一般。

戏剧也不再问他,但自顾自地讲起话,像是在帮他分散注意力:“我刚才开了技能,挺帅,一千多个人全搞定了,可惜哦,没想到还有幽灵。”

戚谋听着。

戏剧又感慨道:“你命大得很。”

是很大,他什么大风大浪、生死危机没见过?

戚谋干听着,努力分神让自己舒适一点。

戏剧讲着讲着,自己都笑了:“哎,当初那么警惕我,现在一点也不防备阎不识,这对比,太让人伤心了。”

戏剧是真的挺好奇,曾经他试图和戚谋搭上伙时,也算挺不容易的。

戚谋不想说话,但还是哑着声音回答:“太傻的,和太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