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态度暧昧。
但把手机放下后,梁皙还是乖乖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外套来穿上,将防寒保暖贯彻到底。
她要是感冒生病了,沈冽又有的念叨了。
而且万一他为了说她,还特地飞回来一趟,耽误了工作,那她岂不是成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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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小半个月,梁皙或早或晚坐在餐桌上吃饭,时不时像是想到什么,开始走神,把满桌子饭菜都吃凉了。
阿姨来这儿工作小半年,觉得女主人也没像外人说的那样难相处,只是有时候说话直了点,但人还是挺好的。
所以她隔三差五,还会跟梁皙说上两句。
眼下,见梁皙又在吃着晚饭发呆,阿姨刚给客厅换完花,走上来,道:“梁总是在想沈总了?”
梁皙回神,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也没隐瞒,“嗯”了声。
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阿姨笑:“您的心思啊,都写在脸上了。”
阿姨宽慰她:“现在一个月都过去了,剩下两个月,就眨眨眼的功夫。”
说完,见梁皙没说话,自顾走进了储物间。
梁皙沉默:“……”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这可不就是,她当时安慰帮沈冽收拾行李的那个李阿姨的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