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在沈冽指尖翻转,他说:“我今晚去酒店住,你跟外婆说一声。”
江定娅插腰指责:“你才回国,也不去半山别墅多住住,奶奶又该想你想的睡不着了。”
“我问过医生,她睡眠好得很,”沈冽收起房卡,转身离开,“生日快乐,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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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梁皙风风火火将包一甩,假睫毛一扯,喊造型师来帮她脱礼服,自己卸妆,动作飞快。
脱下来后,梁皙抽空跟造型师说:“明天把礼服拿去寄给penny,跟上次那件高定一起。”
造型师点头应下,拿着黑色高定礼服退出房间。
作为社交名人,梁皙不仅代表自己,更代表fb和她身后的梁家,行为举止至少得体。
她的每一件高定只会公开穿一次,以示对所出席晚宴的尊重。穿过的高定会被她寄给在英国养老的姑姑penny,penny会拿去改成自己的尺码,再穿着参加她最爱的乡村晚宴。
vicky作为梁皙的私人造型师,对她的全部行头了如指掌。就这两件高定,拢共快要50万欧,她打工五年才能赚到梁皙两件“一次性”高定礼服的钱。
虽然偶尔也会偷偷仇富,但摸着良心说,梁皙是她从事这份工作以来最喜欢的一位雇主。
因为大多有钱人都能把50块的t恤穿出高定感,但极少有人能穿高定像穿50块的t恤一样自在。
前者是靠身家撑起,后者靠底蕴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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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梁皙其实还挺淡定。不就是做/爱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