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偏向于前者,但这都不是重点。
她只是想借此侧面打探打探他有没有对象。她确实想睡他,但是基本底线还是在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要是有对象了,她就当自己没见过这男人。
眼前,男人稍一挑眉,脸上意外一闪而过,他的礼貌中带着疏离,说:“小姐应该是记错了,我并没有对象。”
梁皙长啊一声,内心狂喜,嘴上抱歉说:“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头晕,可能是记错了。”
说话间,她往前走两步,按着太阳穴时“不经意”地撩动颈侧的头发,淡香在空中隐隐漫开,无孔不入。
她看着他,眼神撩拨。
男人迎回她的目光,对视间,耳旁似乎响起火花滋啦声。有戏!
只听男人淡声说:“如果头晕是因为晕船,服务员那有准备晕船药。”
梁皙唇角轻扬,压着声音,露出她上镜绝美的招牌微笑:“那如果,是晕你呢?”
他依然是极有礼貌地说:“旁边有救生圈,小姐你可以跳海清醒一下。”
“……,”梁皙笑容僵硬片刻,接着春风化雨,再多云转晴,又春暖花开,一番变化下来不过眨眼的功夫。
好,很好,非常好。
她深吸口气,懒得在这跟他打嘴炮浪费时间,多大的人了,要玩儿就直球。
左右没人,梁皙手伸进手包内,两指夹着房卡,不紧不慢地递到他胸口,在他西装上戳了戳,暗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