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

昨夜大堂里饮酒作乐的痕迹都还原封不动保留着,处理军务的书案上还留下不少已经发出馊味的酒菜,东倒西歪的桌椅无不显示着昨夜这里到底有多热闹,曲仲皱着眉头伸手招来人清扫,而他只是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窗边,自己给自己把起了脉。

果然是毒!

这毒能迅速融进血液里,随着血液的流动慢慢侵蚀全身,若是伤口面积大,恐怕不消一刻钟就会死掉,而他是擦破了脸颊,加之剂量较小,才让他没那么快毒发。

不仅准备了火油、□□、为了以防万一琅廷竟然连石头上都抹了毒。

这可真是……

意念再次闪进空间取了颗解毒丸服下,曲仲闭上眼休息了会,等军士们已经清理干净了大堂后,他才又伸手给自己诊了下脉。

没清?

什么情况!曲仲不相信似给自己再诊了诊,可是脉象一如刚才的凌乱,不仅没有一点减轻的迹象,还因为他刚才的激动有些加深的趋势。

对了,他怎么忘记了原主破国后被杀之事,难道……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