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都来了,翟老将军还不出来接驾?”曲仲明知故问。
“家父,家父前些日子刚好出城巡查未能及时接驾,微臣有罪,微臣……”
“你确实有罪!”
翟忠文本是顺着曲仲的话假意地请了个罪,没想到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那带着利剑的目光忽地扎进了他的眼中。
“刘雄?”
收回目光,曲仲转头看向刘雄:“你带人把翟老将军的遗体找出来后入土为安,至于这个逆贼先关进大牢等待处置。”修长的手指轻轻指向翟忠文后又接着说道:“翟家军的整顿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去西境关外看看琅廷来了没有。”
曲仲每多说一句话翟忠文的心口都被多插入了一剑,他脑中嗡嗡一片作响,张着嘴巴下意识地想喊冤,可话都还没来得及张口,刘雄忽地冲着他甩出了一个包袱。
那包袱砸中他的脸后一下子就散落开来,一封封写着他大名的书信就这么散落在了周围,辩解的话一下子变成了大声地求饶:“皇上,臣知错了,求皇上饶臣一次。”
“你不过是个蠢货罢了!”曲仲凉凉开口,一挥袖子往后退了几步,移动间目光轻轻扫过小心瞥着他的张威,吓得人腿一软扑到了泥地上。
老话说得好……好竹出歹笋,翟正阳一辈子的心血没想到竟会被这么个愚蠢至极的长子给嚯嚯成了这样,这事一出,以后老百姓们提起翟家军,恐怕只会摇头叹息两声。
而昨夜曲仲看到的那些官员们现在只有一小半站在队伍中,看来军中是翟忠文心腹的人还只是少数。
不过……想到心腹他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另外,去将军府上好好搜一搜,府里的人一个别漏的都给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