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这曲夫子是打算来跟我们讲道理呢。”
张老大的媳妇噗嗤一声笑开了,连握着的筷子都笑得掉了一只。
“刘松可是我内侄,叫他来。”
还是张老大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对,先后退了一步这才开始叫嚣。
“你当初可是把他卖给我了。”
从怀里抖落出一张陈旧的纸,曲仲笑着甩了甩:“现在刘松可是在我户籍上。”
“大哥。”张氏诧异地转头。
张老大脸色一变,色厉内让地吼道:“是你逼迫我的。”
“你们张家村可是都看见了,怎么你还想抵赖?”
“我,我……”
我了半天,张老大显然没找到合适的狡辩之词,反而还心虚地又退后了几步。
张老大的长子张大柱一个箭步窜到两人中间,阴笑着看向曲仲:“你就不怕我们把刘松地秘密说出去?”
“对。”张大锤也跟着冷笑:“只要我们说出去了,刘松就别想再考功名了。”
这明晃晃地威胁让曲仲笑地更欢了:“是你们要卖了刘松之事,还是说想把他卖到小倌这事。”
话音刚落,张大柱惊恐地指着曲仲:“你,你知道。”
“是啊,一个小屁孩子被人看了身子罢了。”
曲仲就这么轻飘飘地把这话说了出来,甚至嘴角还挂着无所谓的笑意。
可是听到地人纷纷都是一震,张氏张大了嘴指着张老大:“大哥,你要卖了小六?”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不害怕吗?”
剩下的几人只顾着指着曲仲,完全没人听到张氏地质问。
“算了,懒得和你们废话了。”
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曲仲笑眯眯地喊了声:“灵墨,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