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一声,曲仲绕着屋子开始到处翻找。

这么一找下来,眼神不禁越来越冷。

架子上值钱些的古玩全都没在了,就连书案上他给几兄弟买的端砚也消失不见。

而书案上胡乱地写着好多恨字,越写越大越写越乱,最后连桌面上都画上了墨汁。

“张氏……”

伸手抓住这些皱巴巴的纸张,曲仲竟轻轻地笑了起来:“自寻死路。”

整个西照能让刘松这么绝望又倾其所有的人除了他那个已经改嫁的娘亲别无他人。

当初他从张家村把孩子接回来后也是这样阴沉了好一段时间。

那一年里,几乎是曲仲去哪他去哪,晚上也要挨着他睡不可。

他问过刘松,孩子只说在张家独自睡觉被吓到了,所以胆子小。

他检查过孩子的身上,并未发现皮外伤,这才相信了他的话,带着他睡了一年,这才让孩子恢复了正常。

可现在看来,当初在张家那半年,这孩子肯定还遇到了其他事。

若只是一个张氏,他肯定不会想到寻死这么一条路。

“把柄……”

轻轻嘟囔着这句话,曲仲伸手从空间里放出了灵墨犬。

灵墨犬前些年跟着曲仲在外面玩累了,一回来就死活要钻进空间不出来了。

曲仲为了跟孩子们解释,只得说它回归山林了,等机缘成熟自会来看他们。

“都听到了?”

“听到了,要我做什么?”

灵墨犬仰着头,黑白分明的眼里都是怒气,鼻孔里也发出浓重的呼气声,两只前腿做出了攻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