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刘仕,才将将五岁的年纪,曲仲抱地期待也不大,只是用眼使示意他背。
刘仕从容地站起,两只小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桌上:“人之初……说仁义,底下的我就不会了。”
意外之喜!
清脆地童声在课室里回荡,刘仕几乎没有停顿地背完了他会地内容。
而在曲仲记忆里,去年他还没有讲到这里,这孩子竟然还多背了一段。
“不错,你先坐下吧。”
折身回了自己的书案,曲仲心里对几人的程度有了个大概地了解。
刘实记性差,刘舟不上心,刘永脑子快可是容易跑,刘仕最踏实。
“接下来开始磨墨写字吧!”
昨天他给每人都买了块下等黑墨,曲仲并没有演示,只是悠闲地坐在了书案旁看着几人折腾。
刘实被曲仲眼神一扫加水地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半进去,砚台上的水全流到了桌上和纸上,更比提写字了。
刘永在这一项里反到是最出彩的,研墨地手法舒缓而平稳。
就算被曲仲盯着,他也不急不缓地平稳磨着,手稳得都不像是个七岁的孩子。
艰难漫长地磨墨终于结束,几人都开始执笔在纸上随意写着三字经里的内容。
刘舟磨的墨汁淡得跟水一样,写出来的字只能在纸上显现出个大概地轮廓,不过也不妨碍那字缺胳膊少腿的。
刘实除了一个人字,一个之字其他的都写不出来,两个字占了半张纸。
刘仕的字和他一样,一笔一划很是老实,写得工整规矩,每个字大小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