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吗?”

目光灼灼地盯着曲仲,陈舫手指不自觉地扣紧了沙发的扶手。

这病已经折磨了他快十年了,白天好些,一到晚上简直是生不如死。

他不知跑遍了多少的大小中西医院,吃了多少的药,可一到第二年这病该犯还是犯,都不带推迟的。

闲适地靠回椅背上,曲仲笑着点点头:“能治。”

等陈舫激动地站起来了,才又打了个响指神秘地说道:“不过得换个地方。”

“换地方?啥意思!”陈舫问:

“得去我姑姑家,我找草药给你泡,还得加上山里的泉水。”曲仲回: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吗?”

激动地站起了身,陈舫甚至从裤兜里开始掏车钥匙。

曲仲也跟着起身,哭笑不得地把人又按下坐好:“我还得去找草药呢。”

“瞧我这记性。”抬手猛地拍了下脑门,陈舫歉意地笑了笑。

通篇话下来他就记着能治这两个字了,就连曲仲说的上山找草药都忽略了。

“到时您刚好来看我要装修的房子。”

把陈舫对面的茶杯递给了他,曲仲才笑嘻嘻地说:

其实让陈舫过几天再来找草药只是其之一。

他本打算明天就跟姑父一起去承包曲家背后的那一片山林。

顺便在山脚也盖一所房子。

这样至少他做些什么稀奇古怪之事时,也不用遮遮掩掩。

只是没想到罗涵办事速度这么快,还把人直接喊来了。

“没问题,如果您的药浴真的有效果,我免费给您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