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的孙子们都已曲仲为首,他说啥家里的孩子们跑得比谁都快。
比他这个爷爷可管用多了。
“爹,你还不是不敢说。”
不服气地回了曲老头一句,曲宽又瞅了瞅边上不敢说话的两个弟弟。
一瞬间,父子四人沉默了。
特别是曲仁,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三个孩子现在跟曲仲关系反倒比他这个爹亲厚得多。
就连攒了钱,买的第一样东西也是孝敬曲仲的。
“罢了罢了,天都快黑了,咱们家去吧。”
杵着锄头起身,曲老头拍了拍坐上的泥土,回头看了眼傻愣愣的三个儿子。
长叹一声
三个人的脑子都赶不上老二一个人的。
“那咱们回去脚步轻着些,要不”
刚想顺脚踢开后院的门,曲厚一听这话脚都僵在了半空中。
他差点又闯祸了
父子四人缩着肩膀跟做贼一样轻轻推开了后门
可一开门。
还是收到了老刘氏一声---嘘。
这种日子持续到曲仲终于领着一大串孩子们进了县城。
留在宅子里的众人这才如释重负地呼出长长一口气。
安南郡,贡院。
找了个能一眼看见贡院的茶馆,曲仲要了几杯茶和钟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而早就按捺不住的孩子们早就跑了七七八八,只剩下曲修齐和曲修绥还陪在两人身边。
朝廷大开恩科,县试府试竟然安排在了同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