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了木匠,别说晃荡了,曲仲觉得可能连渣都不剩了。

跟木匠说了自己的要求,曲仲问了问什么时候能来取。

木匠憨厚地笑了笑:“一会就能好。”

就是一个长条的东西,找个木板这么一削就行。

“那我就在这等着。”

随意地坐下,曲仲就一直盯着木匠的手上下翻飞,很快一根半米上的戒尺就成型了。

在打磨下倒刺,在一端削了个能握的手柄。

这个巨大的戒尺就好了。

要空手揍人,他不拿手,有了这戒尺就不一样了,前世他见夫子就是用戒尺打地孩子们眼泪狂飙。

于是他今天就是专门来定做这个戒尺的。

把戒尺往背篓里一插,今天的任务完成,曲仲晃晃悠悠地去包子铺买了二十个包子和一只烧鸡才打道回府。

就他那磨磨蹭蹭的性子,硬是磨到了太阳都落山了,才到家。

曲院子里刘婆子早就站在院门口频频张望。

堂屋里的饭已经端上桌了,只有曲仲这个一大早就出门的人还未到家。

“不会是遇到偷子了吧。”在桌角磕了磕烟袋,曲老头担忧地皱了皱眉头。

“我脚程快,要不我去瞧瞧。”

曲宽也甚是担忧,不知道二弟是不是把全部的银子装在了身上。

就连荷包掉了这种情况他都想象了一遍。

曲老头没吱声,显然是还在思量。

整个堂屋里都是叹气声,只有朱氏恨恨地剜了一脸担心的朱厚。

心痛早上硬是被这个憨人拿出去的三两银子。

估计早被那被个油嘴滑舌的二哥拿去吃喝赌了,还买书,就是个骗人的幌子

环视了一圈,发现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而且曲修言那小子好像还发现了她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