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拍手股掌,神态慵懒玩味,“惊宴,我敬你是个人物,这都没告诉她?”
有人虚口承诺,有人默默付出。
往往印证一个男人是否真的爱你时,永远别去听他对你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而是要去看他实打实地为你做过什么。
顾惊宴喝一口茶,搁下紫砂杯,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
沈知南转头握住星晚的手,啧一声,“晚晚,人们都说我是这座城最深情的男人,现在看,倒也是浪得虚名,和惊宴一比,我这算什么?”
星晚抽出手,娇嗔地往他手背拍了一下,“少王婆卖瓜了。”
霍东霓听三人交谈,属实有些累,她直接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可以告知一下我这个当事人吗?”
顾惊宴伸手搂过她肩膀,安慰性地拍了下,“没什么。”
星晚微微瞪大眼睛,“顾教授,你是觉得东霓是个能随便糊弄过去的性格吗?”她抬抬下巴,“我们越不告诉她,她就会越好奇啊。”
顾惊宴:“”
他转过头,对上霍东霓清凌凌的一双眼,她追问:“你看我干嘛,你倒是说阿。”
顾惊宴向来话少人默,被这么一追问,一时竟觉如鲠在喉,他不知如何说起。
星晚看得着急,用手肘拐一下沈知南,“你来说,我急死了!”
沈知南不辱使命,象征性地看一眼顾惊宴,也没寻求意见,开口道:“其实吧——惊宴是个渣男没错,他性子冷了点心思沉了点,但是也真没坏到摘你肾又杀你全家的地步。我是他兄弟没错,但不是故意给他开脱,他从头到尾没动过霍西决,至于霍陈的死,也是吓唬你出现的手段。还有你那颗肾,他当初舔着脸哄温婉给你捐肾的样子,啧,别提了,真的有够不择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