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宴:“”
他轻轻笑了一下,在一旁泼冷水,“那很遗憾,许这么个愿望的话,得落空一辈子了。”
霍东霓懒得搭理他,弯腰拿起水壶等杂七杂八的东西,说:“阿流,我们回去吧。”
骆流:“走吧。”
开车回民宿,足足用了快两个小时,山路不好开,下山的车又多,晚间视野受阻,只能缓慢地移动。
民宿人满,没有多余房间,骆流和霍东霓一个房间。
正当两人洗漱完正准备上床睡觉时,有人敲门。
对视一眼,霍东霓说:“我去吧。”
门打开,顾惊宴抱着一床被褥和枕头站在门外,瞧是她开的门,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直接越过她进了屋。
霍东霓僵在门口。
几秒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尖叫:“顾惊宴——!”
手扶着门,霍东霓转头看已经到房间中央的顾惊宴,用手指着门外,“你怎么阴魂不散的?赶紧出去,我们要睡觉了。”
我们?
顾惊宴不以为然,笑笑:“你只能和我是我们,和别人不能是我们。”
骆流站在床边,叉着腰,眉皱了。
霍东霓重重摔上门。
她表情很凶,冲到顾惊宴面前,狠狠推他一把,“你干嘛啊你!。'
顾惊宴纹丝不动,脸上露出“我很无辜”的神情,挑眉说道:“顾太太,我不放心你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有错么?我不认为有。“
他说完,将被褥丢在床上,看向骆流:“你要是睡沙发,我就睡飘窗。你要是睡床,我就睡你们俩中间,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