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无语,索性整个挪到骆流身前,跻进骆流怀里,用手抓着骆流的手臂,转过脸很凶地看着顾惊宴,道:“我想挨着谁就挨着谁,关你屁事。”
顾惊宴脸色沉了沉。
就在霍东霓以为他下一秒就会爆发时,他又露出淡淡的笑意来,对她的话表示认可,“是,不关我事,我犯贱了。”
霍东霓觉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顾惊宴有点反常。
流星雨迟迟不现身,所有人都等得有些焦灼。
骆流拿出装零食的袋子,里面有话梅糖,薯片,瓜子,曲奇饼干等等,他拆开一包话梅糖,放在霍东霓手里,霍东霓剥开一颗很自然地就塞进骆流嘴里。
顾惊宴看在眼里。
霍东霓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长时间以来她和骆流间默契的相处模式。
霍东霓把话梅糖递给顾惊宴,礼貌性地一问:“吃么?”
顾惊宴答:“你喂我,我就吃。”
霍东霓收回袋子,“那你还是别吃了。”
顾惊宴问:“为什么不喂我?”
霍东霓说:“为什么要喂你?”
顾惊宴顿了一下,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喂他?”
“我愿意阿。”霍东霓说着,在他深沉的目光注视下,还立马又剥开一颗糖,塞到骆流的嘴巴里。
顾惊宴索性移开目光,心里压着一块儿石头似的难受,阴阳怪气地来一句,“话梅糖多难吃,我不稀罕。”
霍东霓笑:“哦?那正好,本来也就是出于礼貌问问你。”
一听这话,顾惊宴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心里那块儿石头又更沉了,沉得不行。
流星雨在凌晨十二点二十三分的时候,姗姗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