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男人还是红了眼,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伸手将她整个抱住,脸埋进她混着发丝的颈窝里,贪婪迷恋地蹭了蹭,低低地说:“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
霍东霓惊了。
她问,“什么?”
又听他的嗓音从颈窝里传来,有点儿颤,“不是我的孩子,我没和她睡。”顿了顿,声音又沉了好几分,“我说过的,对你绝对忠臣。”
十九刀,刀刀忠臣。
霍东霓心中重重一震,没由来地眼睛也湿了,却还是狠心地抬手去推他,“那也不关我的事!松开我——我们不可能了,我已经答应阿流,我以后——”
“不行!”
他紧紧抱住她,极其隐忍地在平静中隐藏着哽咽,嗓子也哑了,“算我求你,别这样,你真和别人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又来了,又是这样。
压迫和窒息感再次席上霍东霓的心头。
被他抱了很久后,霍东霓很平静地问一句,“顾惊宴,你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没人教过他。
什么是爱,什么不是爱。
所以,顾惊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霍东霓说:“爱不是一味地占有剥夺,更不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掌控。顾惊宴,我承认你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但是可能我无福消受,我们真的不要再纠缠了。真的,我好累阿。”
男人眼底的光寸寸消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