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诛心, 千刀万剐。
温婉剧烈地发抖, 唇齿打架,发出咯咯咯的颤音。
刑满释放犯。
致人重伤。
年纪和她爸一样大。
这些这些,无一不在强烈地羞辱着她。
顾惊宴欣赏着她的丑态, 笑道:“你真的又蠢又毒,哪怕聪明一点儿也不至于这样。我给你的红酒一滴不剩的喝,里面全是致幻类药物。”
“”
温婉舔舔苍白的唇,目光涣散地盯着他, “你在为霍东霓报仇对吗?”
提及她,顾惊宴眸色瞬暗,敛容收起笑意,“你才反应过来么?我在为她报仇,你对她做过些什么,自己最清楚不过,别喊委屈别喊冤。”
温婉思绪全盘崩溃,难以组织言语。
在她嚎啕大哭时,又听男人说出一个令她无法接受的真相,他说:“当年,霍东霓单边肾坏死,如果摘除坏死的肾也可以,但是我不愿意,不愿意她变成一个残缺不完整的人。”
“所以——”温婉慢吞吞地用手指着自己,声音里混着哭腔和浓浓颤意,“你就骗我去给她捐肾,让我变成一个残缺的人。”
顾惊宴挑眉,“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最后的心理防线。
全面断裂。温婉重新跌坐在地上,悔恨地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冰冷的地,凄惨幽怨地不住哭问:
“我不必她对你爱得少啊,为什么啊?”
“她现在和骆流绞在一起,她已经不爱你了,你不会回到你身边了!”
“顾惊宴,你清醒点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