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了。
温婉还在不停地向大家揭露着她的“罪行”,一边拍着桌子一边道:“她用身体三番几次的勾引我的未婚夫顾惊宴,是个脱光衣服就能随意给男人操的贱货,破鞋!”
然后,议论声更大了。
霍东霓捂住耳朵,喉咙发紧。
那些目光像是利剑一样刺过来,在瞬间将她捅得千疮百孔。
温婉也站起来,跨出来一步,停留在她的对面。她看着满脸痛苦的霍东霓,徐徐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干干净净地离开惊宴。否则——”
她顿了下,再度响起的语气更为狠绝,“我会把今天在奶茶店说的话,原封不动的给各大媒体,那也会从这听到的二十人变为成千上万的人。到时候你和你的家人在这座城市没有立足之地。毕竟你们家早就在风口浪尖上,如果你不介意,我会把你一家送进大海里。谁也别想好活!”
霍东霓紧握成拳,那枚戒指卡得她手指发痛。
在那些目光里,她颤抖着唇,哽咽着,想说点什么时,温婉凑上来,覆在她耳边笑着说:“东霓,你还是多为你那个残废哥哥着想吧?到时候出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或许被你连累得在大街上被人踹轮椅摔死也说不定呢。”
啪!
一声耳光响,整个店内静了。
本就有人用手机在录视频,看见这么一幕,也不由得惊了,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气氛僵持对峙的两人。
霍东霓手打得发麻发痛。
温婉偏着脸,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清晰的手指印从脸颊一路长到耳根。
温婉只觉得耳朵里嗡地一下。脸上火辣辣的疼。
静了很久很久。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温婉在数分钟后缓慢地转回脸,说:“可以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