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在这干你?”
“你——”
顾惊宴惯是喜欢看她恼怒羞愤的样子,当下勾唇浅笑,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小区亭子里。
“你看。”
那是一处废亭,旁边一汪死池水,青苔遍布。
老小区的物业不忍吐槽。
十色炫目的烟光里,明明灭灭见,能清楚看清亭子里站着数道身影。
那些全是标准黑衣人装扮,牛高马大的。
嘭——
天空炸开一朵极大的烟花。
在那烟花绽出的光里,霍东霓看清为首的男人——他与周围人打扮不同,黑色冲锋衣,单脚支着靠在亭柱上,嘴上叼着根烟,火星子忽明忽暗。
那是骆流。
他正好看过来,视线在顾惊宴的手上。
只一瞬,很快收回视线。
霍东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用尽力气死死握住男人腕骨,企图分离将自己与他的手分离。
却是一场徒劳。
他的指尖冰凉又灵活有度,拿捏着她的忍耐底线,进退有度地折磨她。
同时,霍东霓的指甲陷进他手腕处肌肤里,抓出明显的血痕来。
顾惊宴的目光越过她,看向霍家亮起的一扇窗户,“要么你现在乖乖进去告诉他们今晚有事不回去,要么我亲自去,嗯?”
霍东霓在他手里软下来。
她没有反抗的能力与资格,颤声:“你先放开我。”
顾惊宴收回自己的手。
借着光色,能轻而易举看见他的指尖有一抹莹润。
在她羞耻的目光里,他张开薄唇轻咬住那根手指。
她的脸腾地炸红。